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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看着启露手中的药品，突然意识到问题，伸手捂住了口鼻，却还是迟了。

他跌跌撞撞地晕倒在了地上。

启露把他绑了起来，然后借着手术室内亮起的灯光，解剖了老爷子和那个机器人的脑部。

然后，她用了电磁的远离，查到了纳米芯片的所在位置，切取了那一小部分的脑组织，然后装入试管瓶中。

“好了，我们先回客机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穷奇看她收好的东西，便和她一起离开了。

两人到了客机的停放处，首先审问了抓捕的那个人。

“好了，说说看吧，你们在刚才的基地，都研究了什么。”

启露直接发问。

男人狠狠瞪着他们，想要咬破牙根处藏着的毒药自杀。

启露笑了笑，说：“你别想自杀了，你藏的毒囊已经被我取出来了。你如果想咬舌自尽，我必须告诉你，这是做不到的。”

……

男人别过头，不打算回答问题。

启露直接给他通电：“你如果不说的话，我只能对你用刑了。”

说着，就开了电流开关。

“啊……”

男人颤抖着翻白眼。

启露关掉了开关，道：“怎么样？还想继续尝试吗？”

“呵，大小姐，我就算告诉你全部的事情，你还是没办法救醒家主的。她脑中的芯片，早就被格式化之后，重新编程了。而且，我已经启动了自动毁灭的程序，如果有人想要破坏她现在的记忆，芯片会爆炸的，虽然是纳米芯片，可是，如果在脑血管里面爆开，会发生什么，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。”

“所以，现在的晨曦是人造人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他坦然承认了，“她是最完美的成品。早在十多年前，楼先生摔断腿的那天起，家主就死了。老爷子为了让她活下去，发现她的脑没有死亡，就为她做了脑移植的手术，而她身上的其他部分，都是人工制造的。”

“不可能，人造人，怎么会怀孕呢？”

“这是因为她的完美是本身的器官和人造的器官结合而成的。她是最完美，也最像人类的人造人。”

……

“这么说，爷爷也没有死。”

“是的，老太爷一直都活着。”

男人点了点头，道：“直到前不久，他想进行换心手术，才死在了手术台上。”

“为什么？你们的技术应该非常纯熟了，不可能会出现这么大的失败吧？”启露心里有很大的疑惑。

“当然，我们不会失败。”

男人笑了笑，说，之所以没有完成手术，是因为在进行的过程中，故意终止了。

……

启露眯了眯眼睛，表情非常震惊。

“这个研究，应该是爷爷的杰作吧，可是你们却背叛了他？”

“因为他实在太老了，不适合继续活在这个世上指手画脚了。”

……

“是楼钰让你终止手术的？”启露大概可以猜到这件事。

“大小姐果然聪明。所有的研究成果，都是楼先生的杰作，所以就算你杀了我，楼先生还是可以重新创造一个我，所以，我什么都不怕。”

男人对楼钰简直像是对神明一样敬仰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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