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38 专属小丑，只要你开心 (1/2)

老头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和善的笑容，言谈举止也特别礼貌，有风度。

可是，他紧握着慕斯绵的手，并不是想象中那般轻柔孱弱，反而带着一定的压迫感。

慕斯绵感觉到一丝不适，想说不认识，却被老头的一个眼神震慑，连忙低头避开视线，紧接着就看到老头藏于她手腕内侧的食指，轻轻点击着，所表述的密码只有三个字：秦子晏。

她愣了一下，连忙反应道：“哦，他来了？那我们回酒店吧。”

“慕小姐，请。”海管家笑着为她拉开车门。

慕斯绵立刻对着启晨曦道：“姐姐，我朋友来了，所以就不打扰你了，过几天再见吧。”

“好。”启晨曦微微点了点头，看向那个老头，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
黎夜听慕斯绵不再纠缠，明显松了口气，拉过启晨曦的手，小声道，“走吧，我们也回去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她最近车里，就看到黎夜示意陆锋开车。

回去的路上，一时是安静的。

突然，黎夜趁着嗓音，开口道：“晨曦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今天的事情，是我姑姑做错了。可是，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。”黎夜说到这里，表情有些迟疑。

其实，他不应该请求启晨曦原谅伊娃的。可是，自从母亲去世之后，他能够在艰险的宫廷争斗中长大成人，全靠伊娃的庇护。

别的人或许根本无法想象这种惨烈，只有真正身临其境，才能够体会。

“我知道。”启晨曦一脸从容地说道，“她希望你成为沙之国下一任国王。”

……

黎夜愣了一下，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。

“对不起。”黎夜对她充满了歉意，并不想把她卷入权力争斗的漩涡中去。

所以，他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她的家世背景。

“为什么要道歉？又不是你把我关起来的。”

启晨曦并不以为然，笑了笑，说，“这次，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，不跟大公主计较。但是，如果还有下次，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。”

“我知道！不会有下次的。”黎夜很开心，拉着她的手，保证道，“如果真的有，那么不需要你出手，我一定会大义灭亲，秉公处理的！”

他只希望伊娃能够听进去一些自己说的话，不要再用老一套的政治联姻来巩固彼此的地位。

真正的王者，不需要这些姻亲关系，也可以站上沙之国最高的位置。

启晨曦看着他那副单纯无害的表情，忍不住调侃道：

“就你？还大义灭亲？骗小孩呢。”

“哦？我给你的感觉就这么善良，毫无危险性吗？”

说话的时候，他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精芒，倾身逼近，周身散发出一股慑人的危险气息。

启晨曦愣了一下，倒是没想到他会露出这样的表情，嘴角一扬，勾着他的衣领，越发拉进了两人的距离，在他耳边小声问道：“你说，我跟你，谁更具危险性呢？”

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侧，酥酥痒痒的，让人顿时心驰神往。

黎夜本是撩拨她的，不想竟遭到了反撩。

作为男人，肯定是爱死这种感觉的，微微侧脸，对着她，道，“要比试一下吗？”

说完，大手扶着她的纤腰，猛地收紧，让彼此间的距离更加亲密了一些。

“好啊。”启晨曦接受他的战书，笑着凑近他。

下一秒，黎夜的五官扭曲，拧着眉倒抽了口气：“疼疼疼！快松手！”

原来，启晨曦狠狠掐了他带伤的屁股。

“怎么样？谁更厉害？”

“你！绝对是你更厉害！”黎夜连忙回答，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。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启晨曦满意地松开手，看着他委屈的表情，脸上露出了一抹坏笑。

跟他斗，还差得远呢！

黎夜连忙往旁边坐了一坐，跟她保持了自以为安全的距离，小声嘀咕：“哪有这么人身攻击的，一点都不公平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启晨曦听到了他的话，挑眉看着他。

黎夜连忙摇头：“没，没什么，我说我自己怎么这么不自量力，喜欢以卵击石。”

“你才知道啊。”启晨曦顺着他的话，损了一句，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媚了。

黎夜本来还觉得委屈，一看到她笑了，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，情不自禁地夸道：“晨曦，你笑起来，真好看。”

……

启晨曦被这话说愣了，抿了抿唇看着他，脸颊竟不自觉地红了。

她的笑容其实蛮多的，只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很少。

这点，让她莫名陷入沉思，眼神中隐约透出几分忧伤。

“怎么了？我的话，让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

启晨曦回神，摇了摇头，说，“不知道，或许有些什么吧，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。”

“那就不想了。”黎夜握紧了她的手，承诺道，“你放心，只要跟我在一起，每天都能笑得这么开心。”

“少来了，你以为你是喜剧大师吗？”

“大师不敢当，顶多就是你的专属小丑。”他似乎是在开玩笑，眼神却极为认真。

启晨曦看着他，心里好像跳漏了一拍，连忙别过头，避开了他的视线。

一时间，车内的气氛变得沉寂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，陆锋转头对着黎夜说：“爷，是凯勒大总管。”

话音刚落，就看到凯勒来到车门前，恭敬地为黎夜开